这几天,我老感觉浑身酸疼,喉咙发痒,不时地想干咳几声,一时心里发慌,一筹莫展。夫人看我疑神疑鬼的,就拿来体温计让我量了一下体温,结果是36.1摄氏度。她撇撇嘴说:无病呻吟,病由心生。
夫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。《黄帝内经·素问》“五脏别论篇”说:“拘于鬼神者,不可与言至德;恶于针石者,不可与言至巧;病不许治者,病必不治,治之无功矣。”这段话也充分说明了个人心境与疾病之间的重要关系。
生活在全民防疫的环境里,没有一点心理反应,那是不可能的。估计,全国像我这样稍有不适便疑神疑鬼、对号入座的人不在少数。
新冠肺炎来得怪异,到现在人们也找不到它的确切宿主和来源。 在人类历史上,雅典大瘟疫、安东尼瘟疫、查士丁尼瘟疫、欧洲黑死病、鼠疫、天花、霍乱、疟疾、非典等瘟疫,都给人类带来了不堪回首的灾难和伤痛。无数的历史事实证明,当人类没有了道德约束,没有了对大自然的敬畏时,有些灾难就不可避免了。当人类贪婪的欲望得不到满足,争夺资源,争夺地球,争夺太空,争夺霸权时,谁也想不到,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小小病毒,竟然让人类束手无策,一只不起眼的小小口罩竟也成为全球最重要的战略资源。 记得正月十五的那天凌晨,我独自站在圣地亚哥小区十二层楼的阳台上,心神难安。往东望去,未央路上空荡寂静;往西望去,文景路上灯下无人。偌大的西安城,说不见人,白天晚上就都不见了。人都去哪儿了?由于封城,连元宵节这个几千年来令人倾城、狂欢达旦的传统节日,都在今年今夜戛然而止了。在逝去的岁月里,宋江曾在这一晚上大闹东京城,红楼梦中小英莲曾在这一晚上神秘失踪,多少有情人曾在这一晚上观花灯定终身。这一切都成为一种美好的传说。去年元宵节时,大明宫遗址公园的大型灯光秀,雁塔广场大唐不夜城的喧闹,也已成为遥远的记忆了。
大家都在感叹,今年过的是什么年啊!不走亲,不访友,不聚餐,不斗酒,趿拖鞋穿睡衣,不叫儿孙放花炮。难道“年”这头肆虐的怪兽,真的又复活了?
我想问问嫦娥,不知道玉兔捣成的蛤蟆丸,能否降服新冠肺炎病毒?我还想叩问苍穹,扁鹊何在?华佗何在?孙思邈又何在?他们能否重返人间,祛除瘟神?
看来,古人已杳无,一切只能靠我们自己。
我想起范仲淹曾经说过:“不为良相,便为良医。”自古以来,中国文人中不乏良相良医。有多少传统文人把仕以救世、医以救人作为人生的最高境界。刘禹锡、苏轼、辛弃疾、陆游等人,无论做什么官,无论在何地,都以治世与救人为己任。东汉末年,瘟疫频发,生灵涂炭。医圣张仲景殚精竭虑,十年一剑,终成医学巨著《伤寒杂病论》,泽被后世,惠及世界。建安年间,他在长沙作太守,首创官衙“坐堂”,即每月朔望两日,大开衙门,不问政事,只为百姓看病,既作良相,又作良医,成为万世文人之楷模。中国现代医学奠基人伍连德,曾在东三省阻击鼠疫,救万民于水火,功德无量。这些先贤,医者仁心,均已成为中华民族永恒的记忆。
以前,我读《黄帝内经》,是将其当作哲学著作去读,与《道德经》与《周易》互证,老想从中寻找人类终极考问的答案。前两年翻看《黄帝内经》,是将其当作治世之术去读。因为书中的岐黄之对,灵兰秘典,以中国古代官制类比人的脏腑功能,后世用药,亦遵守君臣佐使,始知治病与治国同理。今天,面对新冠肺炎疫情来袭,我方明白,以前所读,百无一用。若是早把《黄帝内经》当医书,守正不阿,精心研读,或得一技,从而在天下需要时,得以悬壶,也不枉为书生。
现在,我们已经有了钟南山,有了李兰娟,有了仝小林,还拥有了一大批现代扁鹊和华佗。他们在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中,不但为华夏立下了不世之功,而且为全世界提供了中国方案。
中国人历来关注的是天下,构建的是“人类命运共同体”,追求的是和平与安宁。中国对全球抗疫的卓越贡献,势必彻底改变中国在世界舞台上的话语权。
天时人事,日月竞相催。梦想作神医,横扫天下病毒皆成灰。一万年太久,只争朝夕。(白世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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